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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绮媛绮丽的初恋情人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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绮媛赤脚走过大理石地面,浴室很是宽敞足有一间房子那麽大,而且装饰得极为奢华,是男欢女爱享乐的绝佳去处。里面不仅有蒸气室、淋浴间,还有一个精致的双人浴缸,人躺了进去,水柱在四面的喷射出来;边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,就在浴缸里,便可趴在上面享用酒水果汁。

四周镶上好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,能不同各度地默默地窥视着浴室里一切。绮媛懒惰地在温暖的浴缸里伸展身子,他开启水掣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。这突而其来的冲击力,令绮媛猛攻一激淩,她对着水箭叉开腿,挺着胸脯双肩後收,尽情地让水箭冲涮,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。

「尊敬的女士,能跟你共浴吗?」明伟脱得赤裸,却躬身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放在後腰,做出了邀请的姿势。性欲之後的满足,让他看起来神采奕奕。

「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。」绮媛歪着脑袋,「你要我怎麽乞求,宝贝。」他跪下去垦求着,绮媛笑着说:「好吧,看在这男士彬彬有礼的份上,我同意了。」他溜进了浴缸,搂住她嘴唇紧贴着她。过了一会,他们才分开。

「来吧,尊敬的女士,我来替按摩一下。」他语调轻柔地说。绮媛坐起来转过身去背向他,他不知从那挑了瓶香气浓郁的润肤油,然後跪到她身後,仔细地,均匀地把油涂抹在绮媛身上。他的两手在她脖颈上、肩膀上、背部慢慢地来回按压。

绮媛闭着眼,像被催眠一样,一动不动,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,她的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。腻滑的、撩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肌肤。「说说你跟绮丽的事?」绮媛打破了短暂的沉默。

「我们是同学,我们学校太难考了,所以同乡很少,自然地平时我们接触就多了,从大三开始谈恋爱,一直谈了五年。」明伟一边在她身上磨蹭一边说,绮媛抗议道:「这我都知道,我想知道那些你们之间的私秘。」

「没有的,苍天做证,这五年里,我们除了亲吻和偶尔抚摸,但也只局限在衣服外面什麽也没做。」他急着说,绮媛一阵乱笑。他再说:「大四第一学期放假那一次,我俩糊里糊涂就要了对方的第一次,或者说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。」

这时明伟已停止了在她身上的按摩,他跟绮媛并排着躺在浴缸,用一块湿漉漉的浴巾叠起放到她的脑後。他望着上面的镜子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。「那天风和日丽,下子一点细雨,到了晚上月色撩人,我们是第二天回家的车票,我到了她的宿舍,帮助她收拾东西。宿舍里的同学都离开了,就只有绮丽一个人。我们像往日一样,拥抱着接吻,两人忽然心血来潮,也不知是谁先掀起了对方的衣服,接着就脱着对方的衣服,上了绮丽宿舍里六张小床中一张,手忙脚乱,绮丽那张可爱的文静的小床折腾得狼狈不堪,斯文尽扫。」

绮媛用手掌撩起些水泼到他的胸上,她悠悠地问道:「什麽时候开始对我生出觊觎之心了?」「也就是在那时候,你记得我第一次到你们家,那天,你刚从菜市场回来。」他腾起身来说,绮媛模模糊糊记不起来,他说:「我记得特别清楚,你穿着长长的无袖衬衣,纯棉的土灰色,矮樽领,侧旁却是开高叉,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,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,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,裤角也有刺绣,还滚上了流苏,陡然望去,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。」

「你真会说。」绮媛趴到他的胸上,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,他说:「我是学中文的,我还记得你只穿一双平底的丝绒面布鞋,弯腰提起竹篮,冲我淡淡一笑,才婷婷嫋嫋地自我身边飘过。有一缕幽香是让我猛然震撼,我久久地闻嗅着不愿让这芬芳的仙气瞬间散尽。」

绮媛哗的一下笑出来,轻蔑道:「我可没你想像的那样。」她说着手在他两腿间轻轻蜷动着,指尖轻轻摩擦着竖起的阴茎,她感靠到体内一阵躁动,浑身发热,微微地震颤。他继续地说:「从那时起,你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里,魂牵梦萦地折磨着我。有时想想那是不应该的非分念头,也是不可能的事,但我为我自己的追求感到骄傲!」

温暖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注入浴缸,还散发着一阵阵令人心神驰骋的似兰似麝的芬芳。绮媛闭上眼睛,专心地享受着她身边的这对男人带给她的喜悦。她全身舒展而放松,赤裸的身子在水波中沉浮,很快的,她被另一种震撼包裹着。

「我能感受到一股欲火。」绮媛喘息着,她沾湿了水的眼睛更是动人,火辣辣的目光对着明伟说。他正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乳头,感到了她在颤动。绮媛又呻吟起来,那根手指已在她殷红尖硬的乳头上按压,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。

当又一只手搭在她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阜,又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花瓣拨弄时,她几乎要窒息。这只不同的手在跳动着,一具光滑的身体挤压着她,摩擦着她的皮肤,她感到自己的欲火更加猛烈,更加不可扼制。体内有热流在翻滚她差点要被融化了,她渴望牙齿和舌头,渴望着有男人的硬东西插入她的体内,把她推向高潮,让她与他融为一体。

明伟率先离开浴缸,他为绮媛张开了一条松软的浴巾,当浴巾紧裹住她的裸体,并在她的身上擦抹的时候,她呻吟一声,头向後仰,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,以免滑落在地板上。他用双臂抱起她,回到了卧室。「你就像根面条一样,软软的。」他说,绮媛笑嬉嬉地说:「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。」

一躺到了床上,绮媛就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在燃烧,她的灼热和热烈使他感到战栗,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,湿漉漉地抵在她尖翘圆滑的下巴上。「傻瓜,我不值得你这样的,我怎能跟绮丽相比。」能够让一个比她小的男人欣赏并深爱着,她由於兴奋而显得语无伦次。

「你就是这样的女人,我明白你眼睛里深藏着的东西;第一次见到了你,你还有些拘谨但像个受难的天使,可你的放纵不羁更吸引我;我被你打动了心扉,我愿意受控於你的折磨。」他也喃喃地自语,大汗淋漓,处於激动的幻觉中。

绮媛打断了他,让他不要再说了,让他喜欢干什麽就干什麽,他的需要也正是她所需要的。他沉吟了一声就翻身爬上她的身上,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麽坚挺过,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就像一只铁棍子,他就如发情的野兽在寻找配偶。

绮媛微笑着摆出了欢迎的姿势,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她的双腿,那洁白如玉的双腿间早已湿淋淋亮晶晶一片。殷红的花瓣在启翕在颤动似乎发出了求爱的呻吟,光是想着看着对方就已经足够他性欲亢奋了!他压在她的身上,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身体,并开始不停抽插。

绮媛似乎用手掩住了嘴,发出含糊不清的鸣呜声,并开始不停地颤抖,伴随着气流随波逐浪,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。他从末有过如此持续和坚忍的耐力,他的阴茎看起来毫不疲软没有颓废迹象,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。

顾不得绮媛是不是被插得已经高潮了,他继续快速抽插着,阴茎上传来让人眩晕的幸福感!绮媛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!太舒服了!那温暖湿滑的肉洞紧紧吸吮着他,龟头拔出时刮过阴道壁,和她的肉瞬间擦过,并将里面的嫩肉几乎带出洞口。

当他兴奋难耐的时候,他就赶紧抽身而退,然後用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抚弄,然後继续深入如此反复。随着龟头又重新插进去,挤压着她的肉,被她肉洞内的肉芽瞬间裹缠住,甚至恨不得将她的阴唇也卷进去。肉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,他始而复至,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。

绮媛也有如让快乐的鞭子抽打着,死去活来,销魂荡魄。

这一天上班,前方由於有道路正在维修特别地堵,绮媛知道无论如何迟到是肯定的,因为这样她反倒不紧不慢,跟随着车流慢慢地挪动。就在地下停车场,绮媛刚刚离开轿车,便见进口处飞驰而来的红色双人跑车,那是王玲瑶的座骑,好像刚从水里拖出来,感觉湿漉漉的,乾净鋥亮。据说是生日时王兆辉的贺礼。

绮媛不愿跟她照面,便先择了另一条道,就在她快要上电梯的时候,望见从她车里下来的一男人,绮媛借着一辆货运车高大的车厢,偷眼望去,那男的却是吴小宇,随後玲瑶也下车,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俩人搂抱道别,这是绮媛见过的最煽情、最感官和拥抱法,比起她记得的电影电视里头拥吻有过而无不及。

这吴小宇竟跟玲瑶搞上了,一想到这,绮媛的胃里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揪紧难受。他们迅速地分开,各自走向不同的电梯。「叮咚」电梯到了,绮媛刚进里面,便宜听见外头有人喊「等一等」绮媛停下电梯,进来了王玲瑶。

她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装,白色小衬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乳罩,黑色小短裙刚好遮住圆润的膝盖,蓝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身高衬托得恰到好处。「噢!绮媛,你也迟到了。」她挨近绮媛说,她的身上有浓烈的香水味,好像还有别的一种味道。

「路上堵车,不像你,顺便搭载了别的人吧。」绮媛笑笑说,玲瑶想既然都知道她搭人了,那刚才在车旁拥抱的一幕也让她大饱了眼福,她毫无羞色:「我家的监盗系统坏掉了,让小宇修理。」

「修理了一整夜。」绮媛凑近她的耳边,故作神秘地低声说。她反唇相讥地:「绮媛,你怎把人想像得都跟你一样低级趣味。」

「都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玲瑶,我看你连窝边草也不放过。」她听出了绮媛话中的羡慕和忌妒,以及潜在侮弄。心里在想:你怎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。

「彼此彼此,都一样。」玲瑶故作轻松地,她抬起头,直视着绮媛的眼睛。她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绮媛白嫩的脸,似乎在说我清清楚你的秘密。「叮咚」到达了绮媛的搂层,她离开时身後传过玲瑶的声音:「祝你有愉快的一天。」

整整一天,绮媛都无法集中精神,吴小宇这男人仿佛已成为她的心理障碍,闻之就觉得压抑,血往头顶涌。他是个掌握着她最多秘密的人,但现在投靠到了死对头王玲瑶怀中,那女人一定可以轻易的得知很多她的真相。

她一笔一划的写「小宇」,故意将字写的结构松散,七零八落,犹如将他大卸十八块,仍不泄愤,又打了一个巨大的叉。这时来了电话,绮媛一接,却是若芳打来的,她报给绮媛一个航班号让她快去接机,是表哥肖翰。

绮媛查看了航班,是东南亚飞抵本地的,已快到达本港了。她急忙忙地离开,驾着她的轿车紧追急赶,窜了两次红灯还有一次是逆行驾上了非机动车道,等她赶到机场的时候,还是迟到了。她将车停放到迎客通道上,也不顾机场管理人员在後面嚷嚷,就急忙忙地进了迎客厅。不料,竟跟迎面而来的一男人撞了个满怀。

绮媛心急如焚,加上迎宾大厅又是不防滑的大理石地板,偏偏今天还穿着高跟鞋,一不小心竟就滑倒了下来,正好一跤跌男子的身上。男子眼急手快地赶紧丢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上去,扶起她的纤细的腰肢焦急地问道:「你没事吧!」

男子深吸了口气,又慢慢地吐了出来。他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漂亮的少妇的身上移开。但见绮媛上身是雪白的衬衣,黑色及膝的百褶裙,修长圆润的小腿穿着高跟鞋裹在黑色丝袜里;一张娇嫩白皙的脸,两只黑而亮的眼睛波光流潋,笔挺的鼻梁和樱桃般鲜艳的丰满嘴唇,尤其是她那一身端庄成熟的气质,高雅如初发芙蓉,风信年华,粉妆玉琢。

绮媛不记得男子是否道了歉,她的眼光只是在蜂拥而来的行人中搜寻,走了几步绮媛不禁回过头来,见他宽宽的肩膀,细细的腰和高翘的臀部,还有一双修长的腿。而恰好这时他也回地了头,他们的眼光竟碰撞到了一起,於是,男子也毫不忌讳地紧紧盯住了她的眼睛,而她也却不退缩,那双傲慢的眸子迎着他充满了挑衅。

当他再注视她时,见她的双唇湿润,微嘬着,像是正要接受男人的接吻。他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,但随即她已转过身,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。只见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,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。

这时,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,他接听了电话。「我是陈绮媛,对不起,我来晚了,请问表哥你在哪?」男子四处张望:「噢,是媛媛,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门口。」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。

眼看着这麽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,她的步履轻盈,一双长腿迈动间上身笔直,腰际轻摇,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。最令人心动的还是她那一双剪水杏眸,水汪汪的,秀气灵动,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。

「媛媛,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。」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,绮媛也毫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,他们紧搂了一会,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,在她的耳边说:「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,才上小学吧?」

「翰哥哥,你记错了吧,那时我都已高中了。」绮媛抬起了脸,这会大胆的直视他了。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。那时的他白衣飘袂风华正茂,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,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,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。

可现在的他,头发稀少了,又多了付眼镜,以前光滑的、古铜色皮肤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,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,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,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。黑幽幽的,让人不可捉摸,还有长长的眼睫毛,眉毛扬得高高的,使眼睛看起来很大。

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,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,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。整个人看上去整洁、俊朗,又不失职业背景。「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;怎麽回来得这麽突然,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。」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,肖翰答道:「一言难尽,闲时再说给你听。姑妈好吧?绮丽好吧?」

「都好,妈妈经常地念叨你,说你翅膀硬了,也不知回来探望她。」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,话语也平时多了,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。「翰哥哥,你真忍心,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。」绮媛驾着车,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,肖翰似在沉思,他说:「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,又是读书又是深造,再接着结婚生子,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。」

「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。」绮媛问道,他说:「我辞职了、离婚了,想给自己放个假。」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,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。待车子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,绮媛问:「好好的,干嘛就离了?」「一言难尽!」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後,长叹出一口气来,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。

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,花费高,但她却不放在心上,反正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。她领着他进了电梯,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:「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,然後我们就用餐,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,为你接风洗尘。」

「不要搞得那麽隆重吧?」他说,绮媛笑着:「一定要的,你不知我妈妈多麽想你。」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,从宽敞的视窗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,以及来往穿梭的船舶,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。肖翰进了卫生间,绮媛就外间忙着打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,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。

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,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,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。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,他深吸了口气,又慢慢地吐了出来。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,绮媛说得很急,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,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,又快速收了回去。

毋庸置疑,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,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,看她随意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,都像是挑逗男人,不,是在宰割男人。他围拢住浴袍的下摆,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,一下子蹦了出来。「怎麽样,这些年?」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。

「还好,你呢?」绮媛用手掠着头发,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,让她颇觉不习惯。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,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,能想像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,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。绮媛想着,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,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後,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,这一直让她不安。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,已经被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。

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,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。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,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,大人们总是嘲笑绮媛是他的老婆,绮媛也觉得他们似乎「关系」不太一般。他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。

绮媛记得有一年夏天,表哥突然窜进她的房间,就在她跟前说:「媛媛,我们已是夫妻了,你把衣服脱掉吧。」没等绮媛反应过来,他就自己先将裤子脱了,绮媛看到垂在他两腿中间微缩的小东西,温顺地贴服着阴囊,小小的睾丸沉默着。

绮媛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什麽好玩,在她的心里夫妻只是在一起,妻子为丈夫洗衣做饭,喂养孩子根本就没有要脱裤子这回事。肖翰用自己的手捏着细小的阴茎,向绮媛送了过来。绮媛便惊奇地发现,他的阴茎倏忽间竟像一支钢笔一样直直的,好像在微笑,好像在叫唤,更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抒写什麽了。

後来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,他们之间更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情感。每当两人在一起时,绮媛的脸总会绯红起来,羞赧极了的模样,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。绮媛清楚地记得初夏的某一天,他们领着绮丽一起到公园,在绿水青山之间尽情的玩耍嬉戏。

在一处冷饮滩前,他们用有限的钱买了三根赤豆冰棒,绮丽接过手之後,便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吮。绮媛舍不得吃,只是在冰棒融化了才探出舌尖舔了一下。肖翰很快就吃完了,他抢着要绮媛手中的冰棒,绮媛高举逗引他,他们笑着追着便钻到树林子里了。

记不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後秩序,也许是她先抱住了那个战栗着等待着的少年,然後,就有了那种令人发狂的激动。他们也不顾得掉落的冰棒,弄折了的小树枝在他们耳边发出劈劈啪啪的脆响。他们的身体奔流着灼热的血,两个年少的孩子用发颤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。

肖翰的手撩起了绮媛身上乔其纱的裙子,探入了她的白色内裤里,绮媛少女神秘的圣地第一次迎来了男人的侵犯,他的手肆意地抚弄着,就在手指快要插入她的花瓣时,她猛地将他推开了。他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,对她说:「你摸摸,你摸摸我。」

绮媛就见到了他的阴茎,在并不浓密的黑色茸毛里,像笋一样生长着一个并不漂亮的「乌贼」:微黑的,皱皱的,看上去就是一张皮堆着。她很不情愿地摸了,打探虚实那样捏了几下。实在不知道摸那玩意有什麽好玩。

它是温软的,她正这样感觉,却发现它在膨胀,在她的手心里冲撞,然後她的手根本就捏不住它了。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它,它冒出一个微红的头,光亮,裂着小嘴,像竹子一样直指青天,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,我绮媛地放掉它,感觉那东西在背後一直追着她。

他们玩得忘乎所以,绮媛更乐於接吻,他们已逐渐地熟练了,有时竟也能让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,而且互相缠绕起来,直到都觉得肚子饿了才离开。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妙,绮丽不见了,他们扯破喉咙在公园的每处嘶哑地喊叫着,绮媛急得掉了眼泪。

到底还是肖翰冷静,他说回家告诉大人去,便拉着绮媛的手飞快地跑回家,却发现绮丽已吃饱了饭在啃着一只苹果。绮丽找不到了他们,哭着四处游荡,後来遇到了好心的大人,将她带回到家里。

「该走了吧,我已经饿坏了。」肖翰已穿戴完毕,他已换过一件悠闲宽松的体恤和一条纱麻的长裤,绮媛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会。她获得一种小小的满足,带着快乐的眼神,她只是笑着看了看肖翰。

她看见他的眼睛,里面有种很饱满的东西,当她碰触到它,那东西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,那股力量的冲击很大,刹那间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,她立刻一阵头晕目眩。她闭上了眼睛,感觉躯体像水一样,融化,荡漾。绮媛很吃惊,现在,这样简单,就已湿润。

她知道他们之间会有那种藕断丝连的感情,他能感觉她需要什麽,可以很及时地找来送给她。「其实你的变化并不大,怎麽一下子我就辨认不出来。」他们并肩走在长廊上,绮媛说道。

「你认识的男人多了,每张脸对你来说,都差不多。」肖翰说:「而你更变得让人嘱目了,我不敢认。」「有吗?说明你已把我给忘了。」绮媛讪讪地说。

说话间已到了餐厅,绮媛预定了一个雅间,里面已摆放好了餐具茶杯,坐下约二十分钟,绮丽来了,穿条牛仔裤,宽松的白T恤,隐约见挺拔乳房影踪。身边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,像保镖一样紧护着她。绮媛介绍说,这是绮丽的老公秦亿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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